可是要痛苦了。
“老婆,一起洗啊?”来到楼上,张鹏飞拉着陈雅的手,蠢蠢欲动地诱导道。
“我先。”陈雅摇摇头,飞快地走进了浴室。
张鹏飞无奈地等在外面,很久后小雅才拖着香喷喷的身体走出来,对他说:“你去洗吧。”
张鹏飞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脸,跑进了浴室。等张鹏飞出来时,小雅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。张鹏飞好奇地问道:“老婆,你怎么了?”
“我要你给我……吹头发……”陈雅说出这话的时候,脸红了。
张鹏飞心里一阵过意不去,拿起吹风机细心地将她的头发吹干,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,说:“老公以后不给别人吹头发了,只帮老婆吹。”
“嗯,”陈雅开心地点点头,张开双臂打了个哈欠,说:“累了,我们睡觉吧。”说完,她拉开被子爬到了床上。
一天以后的夜里,当张鹏飞与陈雅相拥而眠的时候,就在朝鲜首都车站,一辆长达17节的列车缓缓驶出了站台,向咸镜北道驶去。列车很普通,有点像我们国家的老式绿皮火车,但是熟悉的人都很明白,车上的功能可是超越了豪华客机。
列车行进的铁路延线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保安部队,据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