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多年压榨是一方面,另外平城市两届领导班子的忽视也是一个原因,职工没有错,打伤人是错的,在法律与情理之间……这件事很难给公众一个交待,但又必须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,不然公众不会罢休。”
“说得有道理,孔文龙昨天晚上和你谈过怎么处理没有?”
“他的意思是冷处理,能低调就低调。”
“那姜久生的伤怎么办?”
“他说拿掉第一化工的高管,把姜久生的挨打归在高管身上,没办法去抓打人者。”
“第一化工和你们是平级,他有这个权利吗?”
“他说会和马书记打招呼的。”
“哼!”张鹏飞冷笑了一下,不得不说,孔文龙的想法多少有几分道理,“姜久生怎么样了?”
江小米眼神黯淡下来,说:“我现在正担心这个问题,如果说被打了,还好说一点,但如果被打死……情况就严重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我来之前同医院打了电话,姜久生现在与死……只有一毫米的距离,医生说他现在只有微弱的生命迹象,随时都有可能死。”
“一直没醒?”
“没有,心脏甚至出现过短时间的停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