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每当碰到他那关切的目光,她的心就柔软一分。贺楚涵不是不想接受他的悔意,只是她觉得现在不是时候。对于小女人来说,她的追求还未到。
“鹏飞,你别怪她,她就这个臭脾气!”贺母盯着女儿的背影劝道。
张鹏飞摆手道:“无论她对我怎么样,我都不会生气的。她对我这样,说明心里还有我,我当她是撒娇。”
贺楚涵的脚步停了停,眼中闪烁着晶莹,又快步离开了。
贺保国也很快回来了,指了指楼上,没说话就把张鹏飞带进了书房。
“乔炎彬的事你怎么看?”贺保国开口就问。
“他真的知道错了吗?”张鹏飞反问道。
“错?”贺保国的表情凝住,顿了顿,一时间无话可说。现在张鹏飞的智慧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,就连贺保国听他说话,都要细细琢磨。张鹏飞与乔炎彬所不同的是,他与领导的讲话总是用最简单的字,却讲出深远的道理;而乔炎彬是用很难的字来说简单的事情。两人的区别不是水平上的差距,而是理念上的不同。
“贺叔叔,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错,”张鹏飞解释道:“当年原本应该他张扬的时候,他选择了沉稳低调,他是想以高姿态面对一切;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