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甘宁这话一处,裴元绍没有法子,只得忍耐,眼瞧着被烧杀得七零八落的扬州军缓缓退去。别说刘繇军中的诸将不理解甘宁的战法,就是裴元绍和杜远也不理解。裴元绍今年二十六岁,生得五大三粗,一脸的络腮胡须。裴元绍和杜远到了正在城垣上观看城外扬
州军军营的甘宁身旁问道:“甘将军,今日里明明已经列阵齐备,正好与官军大战一场,可是官军刚刚也列阵整齐,你如何又撤了,这不是丢我黄巾军的脸吗?”
甘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城外的扬州军军营,反问道:“那是丢脸还还是丢命好?此番攻城的扬州军至多不过万人,刘繇可还准备九万人就等着你我出城呢!”
甘宁一句话噎得裴元绍半晌说不出话来。杜远不服的道:“无论丢脸还是丢命,我军不出城厮杀,难道甘将军是等着天雷击杀官军吗?”
杜远的个子不高,却生得十分的结实。
甘宁瞪视杜远片刻道:“实不相瞒,主公临走之前给本将留下了一个锦囊。”
裴元绍和杜远互看了一眼,不约而同的问道:“锦囊?是何锦囊?”
甘宁取出锦囊给裴元绍和杜远去看,只见锦囊上写着十六个字: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;敌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