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一听赵弘是要说正经事,面上的潮红稍退。赵弘道:“媳妇,咱们这造反的活计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,对我们来说,钱财都是身外之物。这回南下荆州,你家夫君我虽然攻破了几座县城,就算得了一些东西,也大半都分给了将士们,再有的就是留下做军饷的,我个人确确实实是没有银钱孝敬大舅哥啊。可是大舅哥在酒席上硬是说我发了大财,这样说,将我的那点小心事都
说破了,媳妇,你要你家夫君我以后还如何带兵啊?军心要是乱了,人马要是散了,你我夫妻二人只怕都免不了要被绑缚刑场,遭千刀万剐之苦啊!”
刘钰一听这话,凤目圆瞪,对赵弘道:“你就在这里拉泡屎,等老娘去收拾他!”
赵弘遵照夫人的将令进了茅房拉屎,刘钰怒气冲冲的进了大厅。
一进大厅,刘钰提起一个酒坛子,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酒,端起酒碗对刘辟道:“兄长,今日里是你妹子俺出嫁的第一个新年,来,咱们兄妹两人干了这一碗酒!”
刘辟一愣,还不及说话,刘钰将酒碗送到嘴边,一饮而尽,将酒碗倒过来,没有一滴酒撒出来,道:“妹子俺先干为敬!”
“妹子,你……你这是何意啊?”刘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