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你我兄弟说说话吧,你我被赵……被渠帅关了这许久的时日,没好好的说说话,如今终于重见天日了,也该说说话了。”
高顺无奈,只得从行军床上起身,道:“那请郝将军进帐。”
高顺话音刚落,只见郝萌一手提着酒,一手托着一只烧鸡,从军帐外面进来。
高顺笑道:“郝将军,今日里张将军宴请,你没吃饱吗?”
郝萌哈哈笑道:“你高将军我不知道,但是我被关了这许久的日子,肚子里没有油水,饿得快,所以就让兵士烤了一只鸡,又要了一壶酒来,一边吃喝一边说说话吧。”
高顺搬来行军的桌椅,二人相对而坐,郝萌先给高顺斟满了一杯酒,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。郝萌端起酒杯道:“来,高兄,为了这些日子的牢狱之情,满饮此杯。”
高顺苦笑一回,端起酒杯与郝萌一碰,将头一扬,将一杯酒送入肚中。
“高兄,你准备何去何从啊?”郝萌忽然问道。
高顺一愣,端详了郝萌许久,问道:“郝将军,你问这话是何意啊?”郝萌微微一笑道:“哎,说来惭愧啊!”说到这里,郝萌放低了声音道:“在下在失手被渠帅擒获的时候,家母患有眼疾,昨日里我回家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