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南,直趋过河,与我军主力会和。”赵弘道:“子明,你的法子不错,如果袁军跟着我军这样来回的奔波,就算他们能跟着我军的后面也翻越芒砀山和九里山,恐怕也是强撸之末,不能对我军造成任何威胁。
可是这里有两个问题,我需要向你请教。”
吕蒙道:“请教不敢当,渠帅只管问。”
“第一,这样来回的奔波,我军将士的体力是否能够支撑?”吕蒙道:“我军将士的体力如果不能支撑,袁军就更不能支撑了。因为我军在前面跑,他们在后面追,我军走一步,袁军得走两步;如果进了芒砀山和九里山,我军还能得到休息,就算袁军追进来,他的那个什么重铠骑兵想必是进不了山的,他们既要守护徐州,又要巩固青州,还要来追我们,能有多少人马?袁军进山的人少,咱们便做了
他们,进山的人多,咱就在山里面和他们打圈圈,看他袁军能奈我何?”
赵弘微微颔首,接着道:“第二,我军这样连续行军,一旦被袁军追上,那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吕蒙语气笃定的笑道:“渠帅,咱们黄巾军无论是在徐州,还是在寿春,那都是驻扎了一些日子的,我就不信,他袁军对地形的熟悉能超过我军,那我军也就是白在徐州混了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