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今天。”那汉子道:“屋里的,给俺准备些衣物。”
那女子回屋给那汉子准备了一个包袱,那汉子背上包袱道:“远客,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赵弘道:“这个大哥,我在那边还有几个伴当,去唤上了他们一起出发。”那汉子戴着一顶酱色破毡帽,穿着一领旧棉袍,敞着扣子,腰里束一根用各种破布条拧成的粗绳,在磨断的地方打着疙瘩。家里没有别的干粮可带,他在怀里揣着两个柿
子面窝窝头。束腰的绳子上,左边插着大镰刀,背后插一把砍柴的短柄利斧。惹人注目的是,手里还提着根五尺长的栎木棍子。这棍子显然使用不少年月,磨得溜光。当那汉子给赵弘做了向导后才发现,漫山遍野都是头裹黄巾手牵马匹的兵士。对于黄巾贼的称呼他是听得多了,他听到的都是黄巾贼寇如何杀人放火,如何打家劫舍,如
何奸淫妇女,可是这些黄巾贼寇却完全不像官府说的那样。一路之上,黄巾贼寇将自己的腊肉分给他吃,山路稍稍平坦,就将自己的马匹让给他骑,让他有了一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感。因为这些黄巾贼寇都是些十七八岁,顶多
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有的称呼他做大叔,有的称呼他做大哥,人人都显得十分得亲切和蔼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