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尚且不能确定,要是在内讧起来,那咱们可就都是只有死路一条了!”
杨怀对张任道“张将军,你也说句话才好啊!”张任也觉得自己该说话了,道“二位将军稍安勿躁,众位将军也都稍安勿躁。”张任来回踱步,思索片刻,道“众位将军,如今主公已然降了赵弘,并且主公的子嗣,我
等一个也未能从成都城中搭救出来,就算曹操和孟获能够击败黄巾贼寇,主公也恐怕性命难保,到时这西川终究是无主之土。”
高沛问道“那张将军是什么意思?”
张任道“利用张松,营救主公。”
众将一听这话,有点头的,有摇头的,也有默然不语的。高沛问道“张松已然投降了黄巾贼寇,他怎么可能帮助我等营救主公?”
张任道“众位将军放心,我自有道理!到时只是希望高将军与在下略微配合,唱个黑脸足矣。”
高沛道“张将军放心,只要不是出卖我等兄弟,在下一切全力相助。”
“好!”张任对一个兵士道“有请张松。”
不一会儿,张松进了中军帐,将冷苞、刘璝、杨怀和高沛众位将佐都是怒目而视,尤其是高沛,竟然一脚踩在一条凳子上,手中把玩这佩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