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眼前啊!”
忙牙长斜了一眼这个蛮兵道“你知道个狗屁!要是这黄巾贼寇没有撤走,在城中布下了满腹,如何是好?那你进去就会被黄巾贼寇给剁成肉泥!”
阿会喃道“忙牙长元帅说得有理。那张任历年来杀我人马甚多,与我南邦屡屡为敌,此番他让我军来攻成都,定有诡计,不可不防!”
就在这时,赵弘在断肆和孟寒潇的护卫下,站在城头之上,笑眯眯的看着城下的阿会喃和忙牙长道“敢问二位将军可是阿会喃和忙牙长啊?”
阿会喃低声道“传我将令,盾牌手准备!”然后冲着城头上的赵弘道“在下正是元帅阿会喃,敢问阁下是谁?”
赵弘笑道“黄巾军渠帅赵弘。”
阿会喃和忙牙长一听赵弘的名字,相互看了一眼,心中不禁一起暗道“亏得方才没有贸然进城,否则此时恐怕已然是一具死尸了。”
忙牙长道“赵弘,我南邦十万大军兵临城下,你快快束手就擒,我家大王饶尔城中百姓不死!”
赵弘笑道“二位将军所有胆量,只管进城来受降。”
阿会喃和忙牙长哪有胆量进城,他们急忙去报知孟获。孟获让弟弟孟忧率领全军,他自己提着两柄大砍刀,在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