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露色的道“如果不追击的话,青州一旦在手贼寇蹂躏,只怕二位将军难脱干系啊。
”
高览急道“哎呀,田司徒,依你之见,这到底是追还是不追啊!”
“追!”田丰又将话锋一转“但是不能所有的人马都追出去,本官愿意率领一支人马守卫洛阳,就算黄巾贼寇反转身来,偷袭洛阳,我军也早做准备,不至于措手不及。”张郃听了田丰的话,心中暗自发笑“你个老小子,想谋害老子们,却还想全身而退。”笑道“军师所言甚是,但是军师是个文官,只怕调遣不动洛阳城里的这些丘八。军
师你看这样成不成,您陪着在下,遭受一些风尘之苦,这镇守洛阳的事,就留给高览将军来做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郃大叫一声“这什么这,守卫洛阳也罢,征讨黄巾贼寇也罢,都是为朝廷效力,莫非田司徒不愿意为朝廷效力吗?”张郃说到最后一句“莫非田司徒不愿意为朝廷效力吗
?”时,是咬着牙说的,仿佛随时都要杀人一般。
田丰在袁家做了几十年的谋臣,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武将这样对自己说话。虽然田丰是个文官,却没又丝毫的畏惧,他看着张郃道“张将军是要谋反吗?”
“谁敢谋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