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到了关押徐庶的监牢。
徐庶的号子里小油灯因灯草结了彩,十分昏暗,借助铁窗棂糊的麻纸上透过的月光,可以看出来屋中有一张小床、一张小桌、一只凳子,还有一个放在地上的木炭火盆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吕蒙看着和衣躺在铺满了稻草的床上的徐庶问道。
“在下单福。”徐庶头也不回的答道。
“那依单先生之见,在下如何方能避祸?”吕蒙单刀直入。
徐庶依旧睡在床上,头也不回的淡淡的道:“在下敢说,将军敢听吗?”
吕蒙故作沉默状,良久方道:“现在整个牢狱之中没有一个旁人,先生之言,入蒙之耳,先生尽管说便是。”徐庶缓缓翻身过来,跳下床沿,用拨灯棍儿拨掉灯花,把灯草拨长。小屋中亮得多了。他又拿铁筷子把盆中的灰堆拨一拨,露出红的木炭,然后加上几块黑炭在红炭下边
,重新堆好。火盆中露出红火,四室里也有点暖意了。道:“在下与将军隔着一道门,如何说话?”
吕蒙打开牢门,进了监牢,然后恭恭敬敬的冲着徐庶微微一拱手道:“先生有话但讲无妨。”
“将军真的想听?”徐庶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