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前两天和宁志恒面对面的一番交手,彻底让他警醒了过来,现在的自己不比从前,已经经不起一场巨大的风浪侵袭了,祸事来临,自己竟然束手无策,最后不得不开口,要一个晚辈为自己庇护遮掩,以前的那些自持和傲气现在都没有了底气。
其实暗自想来,有这样一个隐藏在暗处,手握情报部门大权的晚辈,以后最起码不用担心来自黑暗中的冰刀冷箭,倒也是不错,这也是他对宁志恒的态度发生巨大转变的原因之一。
林震接着说道:“世事难料,这官场上的事情谁能说得准?我也想通了,你以后的日子还长,说不定就有遭人暗算的时候,就有用的上他的地方,再说志恒这个人在军统局里算是不错了,最起码他这些年都是在对付日本人,没有对自己人下手,为人也靠得住,你们多亲近亲近没有坏处,不要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!”
林慕成也不是愣头小子,这些年也久经历练,知道轻重,看到父亲苦心为自己设计铺路,也不好再说什么,于是点头答应道:“好,我知道了,这几天就和他好好结交一番。”
第二天落日时分,林慕成驱车赶到了锦绣楼,这里是渝中半岛南部的一处酒楼,与南岸区隔江相望,在重庆颇有些名气。
宁志恒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