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帘子,主控了一场荒唐的胡闹。
内室的动静直到深夜才停歇,顾清漪理智回笼,羞得她直接以被掩面,缩成一团不敢见人。她这副鸵鸟的性子,每每都引得白穆云喜爱得不行,长臂一揽,直接把娇娇软软的一团搂在怀里,低低地在她耳畔说着话,“怎么还这么爱害羞?都是两个孩子他娘了。”
顾清漪闷闷的声音从里头传来,“孩子他娘又怎么了?我还是祖母的乖孙女、阿娘的乖女儿呢,年纪一点也不大!”
义正言辞,若不是有被子隔着,这会儿怕是又瞪人了。
白穆云发笑,“好好好,你和小豆子一样,都还是个宝宝呢,我不笑你了,快出来,别闷坏了。”
顾清漪实在是闷得难受了,犹犹豫豫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眼神游移得很,她看帐子、看被褥,就是不看他,说到底,还是不好意思。
这副模样可爱得很,白穆云就喜欢逗她,“太子妃娘娘,怎么不看我,难道是我方才侍候得不够好?”
顾清漪下意识地回味了一下,又立马回过神来,本就闷得通红的脸又涨成了红霞,她瞪圆了脸,“不许胡说八道!”
看吧,她就只会瞪眼吓唬人了,明明对着外人,还是含威不露,深不可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