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把金色奖杯放在四件礼物前方，仰头看着镌刻在墓碑上的那一个个年轻的名字。
赵洪峰，梁洪武，李进，许涛……
鬼鬼仰着头，眼泪顺着眼角，顺着消瘦的脸颊慢慢滑落，落泪无声。
走出墓园，鬼鬼的情绪好了许多，他和元青并肩行走，直到走了好几公里，逐渐走向闹市区；他停下脚步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摇头：“这些天，我一直在查，查鹰派成员，查刺杀者，查智能手表通讯干扰……查到的线索全部中断，准确的说，是每次查到最终指向立刻中断，我觉得，是人为抹除了所有痕迹，阻止我们查下去。元青，你有没有查到什么？”
元青沉默一会儿，低声道：“查到一些消息，但现在还没有完全肯定——鸿都集团曲曼颖，这件事情可能和她有关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鬼鬼身躯一僵，脸色满是震惊：“和谁有关？”
元青知道他刚才已经听清，仍然再次重复，缓缓道：“鸿都集团创始人曲石龙的孙女，鸿都集团总裁，曲曼颖。”
鬼鬼的脸色彻底变了，神色无比复杂，他在原地站立十几秒，一个字都没有说，甚至没有和元青道别，转身往远处走去——所有学员都已经返回学院，鬼鬼走的，并不是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