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了一顿。
可身在异地,他一个人势单力薄,就算有火也不敢发,只能忍着。
没一会他就被赶了出来,中途屁股上还被于青山踹了一脚。
从于大光家里出来到了街上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将脸埋到地底下去。
太丢人了,也太憋屈了。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。
尤其走的时候那些街坊还指指点点。嘴里不时迸出几个清源食品厂、被打了、求人求到刘大布袋仇人头上之类的话。
“两家有仇不知道啊,这还敢去。”
“小伙子肯定不是咱们镇里那几个村的,不然肯定不会去触这个霉头。”
“收了二十多年菜,一直压价,要我我也气不过。”
“嘿,二癞子,你不是挺看不上于家的山娃子吗,怎么捧起他的臭脚了。”
“捧啥臭脚,我就是说句公道话。”二癞子梗着脖子说道。
一个穿汗衫的中年人哂笑,道:“公道个屁,就你,谁不知道你二癞子是个有奶就是娘的主,于家那娃给你甜头了吧。昨儿个香瓜好不好吃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周围几个街坊纷纷大笑。
接着,又一个大娘道:“在这捧于家金凤凰的脚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