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只要不承认，这些人又能拿他如何？
穆里辉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容不得你抵赖，立即请万冠楼掌柜前来对峙，要真是你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叶天泽说道。
“怎么，你做贼心虚了？”穆里辉问道。
“做贼也比当狗好。”叶天泽说道，“万冠楼的妖族，是我所杀。”
“咝”
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尤其是在场的人族，水月舞更是不敢相信，不明白叶天泽为什么要承认。
“你敢耍我！”穆里辉冷着脸。
“我可没耍你。”
“那你刚才为何不承认你杀了人？”
“我杀的是畜生，可不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穆里辉。
一众妖族脸色难看，全都杀气腾腾的看着叶天泽，唯独那名吃过叶天泽亏的妖族，低沉着脸，不敢与他对视，昨夜的事情，依然历历在目。
“欠债还钱，杀人偿命！”穆里辉冷着脸道。
“你耳朵聋了？”叶天泽说道，“我说我杀的不是人，是一群畜生！”
“你休要狡辩，这些妖族，受人族保护，你杀了他们，跟杀人无异，按照族规，当为他们偿命！”穆里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