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,然后默默帮着中年男子把那个被子筒抬到了树林里面。
祁采蘩心里好奇,所以她并没有像一开始打算的那样,下车之后就直接溜之大吉。
她躲在树林里,静静观察那对中年男女。
那个中年男子在把被子筒丢到树林里后,面部表情很明显的轻松了下来,就好像压迫着他心脏和神 经的沉重包袱终于被他给挪走了似的。
而那个中年女子则哭哭啼啼的又拿了一个超大号的登山包到树林里,然后才在中年男子的再三催促下上了车,跟着中年男子一起离开。
直到他们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,祁采蘩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那个被子筒旁。
她围着被子筒转了两圈,越看越觉得这里面包着的十有八/九是个人。
可要是包着的是个大活人,那这人为何一直不动不言?
“难道是死人?”祁采蘩嘀咕了一句,到底没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她轻手轻脚把那被子筒剥开,剥到一半,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,便缓缓随着她的动作显露在了不甚明亮的雪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