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呃,”祁采蘩略一犹豫,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话,她帮着殷维白把被子叠成两层铺在枯枝上,“当然是怕你宁愿自己冻着也不肯跟我一起睡啊。”
“……”殷维白还未退热的脸温度再次飙升,他又是无奈又是窘迫,“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,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和举止吗?”
“事急从权嘛。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坏人。”祁采蘩一脸满足的在两层被子之间打了个滚儿,然后又抬手招呼殷维白过来自己身边,“好了,你也别纠结来纠结去的了,赶紧过来睡。”
殷维白踌躇片刻,到底还是慢慢走了过去。
当然,即使接受了祁采蘩所谓的“事急从权”,他也并没有立刻就放开思 想包袱。
他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枯树枝铺成的简陋床铺的最边缘,与祁采蘩之间的距离宽的都能再躺下一个人了。
祁采蘩见他半边身子悬空在外,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。
她伸手,一把将殷维白扯到了自己身边,“都跟你说了事急从权!”
殷维白被她扯得翻了个身,直接脸朝下栽在了被子上面。
祁采蘩满意的松开揪着他衣襟的手,然后又抬手将盖在她身上的那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