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干嘛?”
“谁知道。”殷维白蹙着眉头一脸愁容,“能摆脱蔷薇王座的人虽然是件好事,但被丢到运泔水的三轮车上...说老实话,我对波耶特是真心感激不起来。”
祁采蘩点头如捣蒜。
她也对波耶特感激不起来。
虽然对方确实帮了他们一把,但祁采蘩就是没办法对波耶特放下戒心。
你要让她说波耶特到底哪里不可信,祁采蘩确实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她只能说这就是一种直觉。
直觉告诉她对方很危险,直觉还告诉她对方救人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救人。
这样说可能有点儿不讲道理,但祁采蘩对自己的直觉却十分有信心。
她看向殷维白,“那咱们要去那个什么乐和酒吧吗?”
“我要想一想。”殷维白瞥了一眼仍在哒哒哒开着自家三轮车的方脸大叔,示意祁采蘩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祁采蘩会意,两人于是沉默下来。
***
一直到后半夜,方脸大叔才把祁采蘩和殷维白平安送到了浏阳城外。
“大叔,麻烦您就在这里停车吧,我们想先换件衣服再进城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