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采蘩的头,就在祁采蘩以为他会表示感谢或者感动的时候,殷维白开始训她了,“你怎么也不想想,万一你治不好我,又来不及杀我,你会面对什么?”
祁采蘩抬手打掉殷维白在自己头上作乱的那只手,“我治好你了!”
“那只是你正好赌对了!”殷维白郑重其事的告诫祁采蘩,“你不要以为自己每次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。”
祁采蘩撇了下嘴,“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干脆利落杀了你?”
殷维白一脸无奈,他微微蹙眉,“我不是说了让你把我冻住?只要我丧失了行动能力,你至少不会再有危险。而我就算在这个过程当中被冻伤,你之后也可以完美把我治好。这才是两全其美的做法啊。”
祁采蘩蹙眉叉腰对殷维白道:“我做不到!”
没等殷维白继续说教,祁采蘩又道:“冻伤会影响你的身体机能,我不是说以后,而是说治伤的时候。我需要你保持在相对而言的最佳状态,这样我才有最大的把握把你治好。”
她仰起头,定定注视着个头猛蹿,已经比她高了一小点儿的殷维白的脸。
她原本那副据理力争、老大不服气的表情,此时也已经切换成了可怜巴巴和泪眼汪汪,“小白,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