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不……”郝锦道。“我这可不是咄咄逼人,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,我一定不再纠缠你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厉落雁警惕地问。
“听说你之前是华夏传媒大学播音主持专业毕业,口活一定比较厉害,我想让你当着我的面,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口活。”郝锦十分直白地说道。
“口活?我以前学播音主持的时候,说绕口令比较厉害,要不,我给你们来一段?”厉落雁问。
“厉落雁,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?”郝锦问道。“我说的口活,肯定是指‘吹拉弹唱’了。”
“吹拉弹唱,这个倒不是不可以给你们展示一下,只是,现场吹奏、拉弦、弹拨的乐器都没有,要不,我给你们唱首《映山红》?”厉落雁问。
“不,不,不。”郝锦道。“我说的吹拉弹唱,可不是你说的吹拉弹唱哦,你可不要给我装糊涂……”
“郝锦。”厉落雁喝道。“你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吧?”
“有吗?”郝锦无奈地耸了耸肩,道。“厉落雁,你一个女人,单枪匹马,能够走到今天,有今天的身份和成就,这一切,在背后可不知道是跟多少男人吹拉弹唱之后,他们才成就了你,现在在我郝锦的面前,你装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