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向龙奔到吕延的身前,满腔怒火地瞪着他,喝道。吕延这个混蛋,刚才原来只是在跟他开玩笑,他刚才,险些就信以为真了,要是两根线一旦剪错,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。
“我说,你们想剪哪一条,就剪哪一条吧,我也记不起来了,”较之于向龙的愤怒,吕延表现的十分淡定从容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道。
“混蛋,我告诉你,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究竟应该剪哪一条线,否则,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,”向龙厉声喝道。
“警察同志,冤枉,冤枉啊,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究竟应该剪哪一条线,而是我自己也忘记了究竟应该剪哪一条线了,”吕延道。
“炸弹是你指使人布置的,你怎么会忘记究竟剪哪一条线?”向龙质问道。“我原本是记得的,不过,我又是被你们捅刀,又是被你们殴打,又是被你们恐吓的,一来二去,我的精神 可是遭到了极度的摧残,才导致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,不信的话,你们可以让精神 科的医生来给
我做鉴定,”吕延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那你就给我再仔细想想,”向龙喝道。
“我想,我立马想,”吕延道,“不过嘛,现在剩的还有的是时间,你们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