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获取了足够的痛苦气息,这些能量也就能让他突破世界壁垒的限制,真正和这具身体合二为一。
年轻人有着自己的姓名,至少,这时候这姓名仍然存在。
他叫做肖恩。
肖恩出生在一个中产家庭,父亲是法庭的审判员,母亲是一家大公司的办公室文员,在紫罗兰社区也有着一栋独栋的房屋,前有草坪,后有花园,坐在后花园内,可以远眺兰斯河对面的贵族区,哪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到南岸生活,却也可以在微醺的暖风中遐想。
按道理,他的人生哪怕不是一片坦途,却也不会多灾多难,偶尔会觉得痛苦,但是,这些痛苦不像兰丁格尔那样不受光阴侵袭和冲刷,永恒地存在她心间。
只是,表面幸福的家庭不见得就真的幸福。
肖恩的父母是非常标准的清教徒,是那种对圣堂的教义一丝不苟全都遵守的家庭,所有的行为和处事态度都遵循着圣堂的规矩,就像是苦修士一般活着。
哪怕是夫妻的日常,也是标准的传教士姿势,绝对不会改变,时间什么的都有着规矩,全都在周五的晚上九点半,不会提早一分,不会延迟一秒。
他们对肖恩的教育也就非常的严苛,哪怕那时候肖恩也才一两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