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低着身子，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尽数落入她的眼里，慕晚晚眼眶渐渐红了，眸间蒙上淡淡的水雾。
她缓缓抬起手，回抱着他，扯了扯唇角，“好！”
当他不顾一切地跑进后山来找她，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，她已经对他投降了。
其实，年少遇见他的那一秒开始，她就已经输了。
满盘皆输，却输得心甘情愿。
既然放不下他，她又何必为难自己。
简短的一个字，极轻的声音，陆离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他眸光晶亮地看着她，确认地道，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“好话不说二遍，没听到那就算了。”没了那层疏离，慕晚晚如释重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