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
苏墨灵不解地看着皇甫赟。
皇甫赟看着苏墨灵的眉眼间看出了她仿佛在问他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还要这样做”的模样，轻声说道：“因为……我心悦墨灵。”
苏墨灵听到皇甫赟说出心悦二字后，心脏仿佛停了一拍，可她并不知道这个“心悦”为何意。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感情，可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心悦于她。
初霂与素莲端着茶上来了，她见两人不说话，心中有些慌，是不是自己来错时间了？
初霂故作镇定地为二人沏茶。
“这个茶叶是天山白露吧？”皇甫赟闻着扑鼻的茶香道，“没想到墨灵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好的茶叶。”
天山白露……苏墨灵看向了茶杯，看着天山白露她便会想起苏白灵来，离开这么久了，也只收到过他一封报安好的信，不知道他现在在哪？又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？
“阿赟，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，但这件事可能会影响你今后的人生，”苏墨灵回归正题，“你自己选择，听与不听吧。”
苏墨灵给了初霂与素莲一个颜色，二女乖乖离开了。
皇甫赟一愣：“关于什么？”
苏墨灵淡淡地将目光落在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