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说不重要。
如今东方梓棠告诉她,她是雪圣国的太女,又有什么好意外的呢?
此时,火狐推开了拉门,满脸的疲惫之色,他合上拉门,便直接躺在了地上。
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错,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运气如此之差?要不,等回去了他也去找个人算命试试?
东方梓棠和初二人的谈话也止于此。
“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串通好来坑我的?”火狐欲哭无泪,明明之前假哭都能哭出眼泪来,现在真哭却都已经哭干了。
东方梓棠耸了耸肩道:“是你自己要碰瓷,与我何干?”
“我、我哪里想碰瓷了?”火狐理直气壮地。
“是吗?那你在我的马车下面哭什么?”初又接道。
“我、我那是……我哪是在你马车下哭啊?我分明就是被海棠姑娘给踹了出去,哭给海棠姑娘看的。”
“哦?你为何要哭给我看?”
“我表现得越疼,海棠姑娘这不就对我愧疚心越大吗?这路上要是能少折腾一点,我就算是折寿十年都愿意啊!”火狐憧憬道。
“噗……”初一笑,“说到底,还不是你想碰瓷?我可听主子说了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