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得越多,便越危险。”
“还能有比在这深夜之中,私会黑市之主的情人为他抚琴更危险的事情吗?”
听着东方梓棠的话,饶是黑衣男子也不禁一笑,这个小丫头,总是能说出和做出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来,比他以为的都还要远远有趣得多。
“所以,你还敢这样独自离开?”
“难不成我还要加一条和黑市之主的情人深夜共眠的罪形?”
黑衣男子轻轻一挥手,熟悉的模糊袭来,东方梓棠回到了房间之中。
黑衣男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,回想起东方梓棠之前说的话,昨夜他称呼我为“小白脸”,今日已经变成了“心尖尖上的人”,也便是说这件衣服有用?
事实上,这件衣服并非黑衣男子平日里的穿着风格,不过,是因为东方梓棠昨日说他“小白脸”,而临时叫灰狼找来的一件衣裳。为此,灰狼还露出了疑惑不解,自己主子是不是被掉包了的表情来。
第六日晚上,第七日晚上,第八日,第九日晚上,东方梓棠都奏以年代久远的曲子。
就在黑衣男子在思索,东方梓棠是不是不想听他唠叨的时候,第十日,东方梓棠坐在弯竹之上,奏出了一曲黑市之主从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