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。
“伤情我们已经了然于胸了,不必再确诊了,假如你们想快速解决问题,就按我徒弟说的,直接截肢,费用也低,有个万的,也就解决问题了,但假如你们要抱住伤者的这条腿,采取保守治疗的话,那就要花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诊疗费,而且还要持续几个月甚至半年以上的时间——这俩诊疗方案你们自己选择吧……”老中医捻着他的白胡子,煞有介事地这样说道。
“哎呀,我们还真是难选,选截肢吧,我师哥这辈子可就完蛋了,成了废人,选保守治疗吧,我们还筹集不到几十万,这可咋办呢?”焦典娜假装一筹莫展地这样叨咕说。
“费用嘛,也不是不可以谈,既然你们是离开之后又回到了我们医馆,我们就可以在费用上算你们是回头客,给个幅度较大的折扣优惠……”老中医似乎觉得鱼上钩了,就这样来了一句。
“具体能给多少呢?”焦典娜还是不动声色,假装已经信了对方的忽悠。
“保守治疗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成本,保守估计也得个二三十万,但念在你们执意要我们保住患者的这条腿,还有选择了我们的医馆治疗,我就做一把主,一口价,你们凑来十万块钱,我们就承诺保住患者的这条腿,保证半年之内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