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呀,人家没追究您吧?”赵无底一听,果然自己的担心有必要,立即这样问道。
“那是好多年前了,我在上边正在花洒,忽然听到下边有个女人在高声喊,喂,干嘛哪,你尿到人家头顶上了……”宽叔活灵活现地描述说。
“您咋回答呀?”赵无底立即来了兴趣。
“我一看,原来是林场食堂的黄大姐,是个缺男少汉的寡妇,早就表现出对我的兴趣了,一定是来这里找机会套牢我的,所以,我一听是她在下边喊,就对她喊,对不起呀,没看见下边有人啊……”宽叔居然描述了这样的场景。
“这个黄大姐听了咋说呢?”赵无底一下子就进入了情况。
“她听了立即朝我喊——没看见就可以随便往人家的头上拉屎撒尿啊!”宽叔还特地勒细了嗓子学那个黄大姐的腔调。
“您听了咋回答的呢?”赵无底越发觉得有趣了。
“我就回答,你说吧,你想怎样……她听了居然说——你必须赔我……我就问,咋赔呢?她就说,陪我睡一觉就算是赔了……”宽叔居然连这个都敢描述出来给赵无底听了,说明他已经不忌讳什么了似乎。
“宽叔咋回答她的呢?”赵无底忽然觉得,宽叔似乎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