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高依娜为了证明她知道宽叔是谁,还这样问了一句。
“对呀,你咋知道的呢?”一听高依娜连宽叔的大名都知道,就更加惊异了似乎。
“我当年在驾校报考驾照的时候,就听那里的教官提过宽叔……”高依娜则说出了这样的缘由。
“咋提的,是说好话还是坏话?”赵无底还想趁机从高依娜的嘴里听听别人都是如何评价宽叔的……
“是好是坏你自己分辨吧……”高依娜不说好也不说坏,只这样回了一句。
“都说啥了?”赵无底还真的把心提了起来,生怕听到宽叔什么不好听的坏话,回头自己都跟着没面子。
“那些教官一看到我们连车的时候懈怠或者是不过关,对我们严厉批评教育我们学员发出抱怨的时候,教官就对我们说:你们算是幸运的,没遇到宽叔那样的教官,假如你们是跟他学车,三天都熬不过去,即便是熬过去了,不死也得扒层皮——你说你现在是跟宽叔学开车,你没受他虐待吧?”高依娜说出了她听说过的宽叔是个什么样子,而且还问赵无底是否被如此严厉的师父管教到了什么程度。
“没呀,宽叔对我可好了,简直就想老爸教自己的孩儿一样上心呢……”赵无底则十分愉快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