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这样,我就不下楼去治病了,我就在这里混吃等死了……”裴伴伴一听母亲这样说,立即自暴自弃地这样来了一句。
“你这个孩子,咋说出这样的丧气话呢?”母亲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,还这样埋怨女儿说。
“听妈刚才的意思,宁可浪费这次机会不给我治病,也不能让这个小神医碰我身体,那我还费劲巴拉地搬到别的地方去干嘛呢?在这里再煎熬今天,也许得一场感冒就一命呜呼,也就卸下了家里的千斤重担,这样岂不是更好吗……”裴伴伴有点气急败坏了都快。
“你咋说出了这样的混账话呢!”母亲一听从裴伴伴的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话,似乎很伤心,就捂着胸口这样说道。
“不是我混账,是妈的思想出了问题,现在的妇科医院里,男医生多得是,有时候接生的大夫里边还有男医生,很多妇科疾病都是男大夫给治好的,可是轮到我了,母亲大人居然连大夫抱我一下都不行,哪里还会让他直接触碰我的身体给我治病呢?也好,我就把自己当成皇宫里的金枝玉叶了,即便是生病了,郎中也只能隔着帘子,悬丝诊脉,根本就不让任何男人碰到我的一根汗毛……”裴伴伴此刻真有点气恼为什么摊上了这样一个封建保守到了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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