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你妹妹怎么说?”裴同同的母亲说到这里咳嗽得更邪乎了。
“又怎么说的?”裴同同又开始帮助母亲摩挲后背。
“你妹妹居然更加不知羞耻地说,我是大喊大叫了呀,不过不是因为我被赵大夫给那个了,而是因为我被赵大夫给弄得太好受了——你听听,你听听,谁知道这个赵大夫给你妹妹施了什么魔法,你妹妹被他给糟蹋了之后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……”裴同同的母亲简直义愤填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。
“妈说妹妹被赵大夫糟蹋了,有啥证据吗?”裴同同却一直保持镇定,一直在寻找如何能帮赵无底解围的说法和途径。
“当然有啊,妹妹立即掰开了检查,果然你妹妹完好无损的姑娘身不见了,红鲜鲜伤痕清晰可见,分明就是昨天夜里我们没来这里的时候,那个禽兽大夫做的好事,同同啊,是可忍孰不可忍,妈妈真的不能再忍受了,必须把这个禽兽大夫给扭送到派出所去,让他到里边去吃个十年八年的牢饭都不解恨呀……”裴同同咬牙切齿地这样说道。
“那妈妈有没有问过裴伴伴,是她心甘情愿的,还是人家赵大夫趁她身体不能动弹逼迫她的呢?”裴同同有意这样引导母亲往有利于赵无底的方向想问题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