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，加上此刻的雷艳芳似乎特别温柔可爱，也就索性问了出来。
“他在收我做徒弟的时候就发过誓，我是他的关门弟子，再也不会收任何徒弟了……”雷艳芳给出了这样的答案。
“那我岂不是没法跟他学功夫了？”一听雷艳芳这样说，赵无底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“理论上是这样，他不收你做徒弟，也就不会把真功夫教给你……你不会因此觉得，早知道这样就不救他一命了吧……”雷艳芳一看赵无底失落的样子，就这样问了一句。
“不不不，救死扶伤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，而且我救活他之后，即便是他不收我做徒弟，不教我想要的功夫，不是还有你嘛，你可以让他再教你一遍，然后你再教会我，岂不是也一样嘛……”赵无底说出了这样一个曲线学艺的办法。
“那可不一样……”雷艳芳却立即否决说。
“咋不一样呢？”赵无底没懂她什么意思。
“本来我学的就是个皮毛，再教给你的话可能就更不是什么真功夫了，你想吧，假如当年我学会的意念易容是真功夫的话，咋会中途就给荒疏淡忘到现在一点儿都不会了呢？”雷艳芳解释了跟她学，和跟她师父学的本质差别。
“可是，你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