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稳了,听郎副镇长说:“带他到客房去,给他洗洗头脸,换身干松的衣服,然后带他到我厅堂去吧……”
苏妈答应着,将伍佰强搀扶到了西厢房的那间他住的小客房,立即打来温水,帮他洗掉头脸和手上的血污,然后给了伍佰强一条投好的毛巾让他自己擦擦身上的血污,她回避的时候正好去给他找干松的衣服去了,等她回来,他都擦好了,换衣服的时候,伍佰强就问苏妈:“谁把我绑起来的?”
苏妈赶紧跑到门口,四处张望一看没人,才跑回来对伍佰强说:“当时你郎婶儿把你一擀面杖打昏之后,上来就扯你裤子,扯开之后,薅住就要用剪刀剪,我咋拉都拉不住啊……”
伍佰强听了就直接告诉她:“可是我的家什还都在呀……”
“算你小子幸运呗……”苏妈直接这样撇嘴说。
“为啥她没剪了我呢?”伍佰强听了,则不可思议地这样问,意思是,看她当时的架势,哪有不剪掉之理呢?
“关键的时候,还是大小姐发话了……”苏妈居然披露出这样的信息来。
“她同情我?”伍佰强直接这样猜测大小姐的动机。
“谁知道是不是同情啊,反正就在你郎婶儿就要一剪刀剪下去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