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论调——梦里怎么了,能做这样的梦,就说明有这样的可能性,必须追究论处才行!
“既然是梦见这样的,那就另当别论了……”郎镇长似乎已经明确了他的立场,这样来了一句。
“那可不行,今天必须搞清楚,必须弄不明他的心理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念头想法,这样才能确保这样的事儿绝对不会发生!”郎婶儿则小题大做地一定要借题发挥,再次把伍佰强治得服服帖帖五体投地才算罢休。
“你还要怎样?是你女儿梦见他想那样的,不能拿出来当证据来兴师问罪吧,何况,明天他们俩就要举行婚礼成为一对新人了,这个时候你们还拿这种子虚乌有的证据来责难他,你们觉得有意义吗?”郎镇长则这样摆事实讲道理地规劝郎婶儿说。
“当然有意义,俗话说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,既然郎嘉茵做了这样的梦,就说明她对他有那方面的怀疑,梦醒之后,就该作为一个严肃的问题提出来,警告他,一旦有那样的想法,别怪郎家对他格杀勿论!”郎婶儿毫不隐晦她对伍佰强歧视还有居心。
“好了好了,我还当发生了多大个事儿呢,都是一场误会而已,既然仅仅是给梦,那就提醒一下他,今后别对郎嘉茵凶巴巴的,要温柔体贴,要亲密无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