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,就去责怪梦中的人做了些什么,也许都是郎嘉茵自己主观臆想出来的可能性,就在梦中移植到了他的身上,这样的话,梦醒之后,就该检查一下自己是否有疑心太重的问题,是否自己对待对方有不足的地方,不能因此就一味地都责怪对方……”郎镇长和风细雨地这样解释说。
“我咋觉得你不是郎嘉茵的亲爹呢,咋胳膊肘往外拐,帮他说话了呢?”郎婶儿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“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,而是做一件事儿要用事实说话,不能无中生有就根据梦境给他定个什么罪名吧……”郎镇长不软不硬不卑不亢地这样争辩说。
“咋了,难道你还等到在现实中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儿了再去阻止他呀,到那个时候,一切都晚了……”郎婶儿则煞有介事地还抓住她的歪理不放呢。
“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吧……”郎镇长则这样来了一句。
“咋不至于呀,如果真不至于的话,郎嘉茵咋会做出这样的梦来呢?”郎婶儿认准了郎嘉茵之所以会做这样的梦,就是这个她半拉眼都没看上的女婿做得不要不到位,不然绝对不会做这样噩梦的。
“我当年刚跟你结婚的时候,还梦见你爹在梦里用杀猪刀砍杀我,最后一刀捅进了我心口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