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你又遭遇了什么呢?”赵无底感同身受地这样问道。
“就这样,我风餐露宿,昼伏夜出,转走小路山路,按照太阳升起落下的位置来判断大概的方向,朝向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方向,每天前进十几公里,忽然发现,自己带的东西完全吃完了,山里的野果之类的已经无法果腹,但又不敢到山下的村子里去,生怕被人家认出来是通缉犯给扭送到相关部门,所以,只好忍着,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,跑到山下农户的地瓜地里,拔出几株地瓜,泥土都没擦干净,就囫囵着啃咬吃下去……
“然后再多挖出几个揣在怀里,然后赶紧离开,生怕被人发现,逮住自己那可就糟了……
“就这样没日没夜地朝着那个大概的方向走了不知道多少天,有一天在山里发现一片平静的水域,到了岸边当镜子一照自己,吓了一跳——天哪,自己咋跟野人差不多了呢!赶紧喝了几口水,洗了几把脸,但我没办法将一路穿山越岭转走林间险路刮破的衣服给整理好,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,继续昼伏夜出地朝既定的方向前进……
“直到有一天,我正猫在一个山崖缝隙中睡觉呢,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哼哼声,明显就是受伤了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,我被惊醒之后发现,这个时间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