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伍佰强在心里不住地琢磨到底该如何回答自己的感受,她之所以这样问,就是想知道,她和那些姐妹玩儿的暗度陈仓的花样自己是否识破了,那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佳选择呢?
“怎么个奇特法?”牛艳春一听他这样回答,也在心里猜度——这家伙是不是有感觉,身上的女人不是我牛艳春了呀,就这样问道。
“就好像你每次去趟厕所回来之后都变了一个人似的,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,一会儿你变得深不可测,一会儿又变得浅尝辄止,一会儿变得热火朝天,一会儿又变成了冷酷无情,最奇特的是,一会儿变得泥泞不堪,一会儿又变得干涸一片,这么多的变化居然都出自你一人的变换——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伍佰强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,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说破此事,就给她来个装傻充愣,完全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蒙混过关,继续在这里潜伏下去吧,也就这样回答说。
“这有什么可奇怪的,女人嘛,只要肯变化自己,给男人的感受肯定也就千变万化的,咋样,这下你是不是真的体验到我的百变风情了?”牛艳春一听似乎他并没发觉自己搞的这个花样到底是咋回事儿,所以,还这样问了一句。
“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