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要的是这个痛快话呀……”雷艳芳假装这才懂了黄金来要的是句什么样的痛快话。
“对呀,难道你真的没看出来?”一听雷艳芳这样说,黄金来不可思议地这样问。
“看你说的,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,像你说的都一把年纪了,别说你这样问,可能你看我一眼我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……咋会不知道你刚才让我给个痛快话是什么意思呢?”雷艳芳一听他这样问,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也就见好就收地这样解释说。
“既然你知道,为啥不痛痛快快地告诉我呢?”一听雷艳芳早就知道自己想听的是句什么痛快话了,立即这样反问道。
“假如能痛痛快快地告诉你,还用你这么气急败坏地逼我告诉你呀,我早就明确地告诉你行还是不行了……”雷艳芳立即暗示自己并非不告诉他,而是在心里有些举棋不定。
“那现在你告诉我,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呢?”黄金来想立即得到一个标准答案。
“行了怎样,不行又怎样?”雷艳芳却还是不直接回答,而是直接问出了两种可能性的后果是啥,就是要听听从黄金来的嘴里能说出两个怎样的不同结果。
“行的话,那我这条小命也就交到你手上了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