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放进他碗里,他也正好夹了菜往她碗里放,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做出这一举动。
孟娬心里柔软极了,道:“你多吃点啊,在外面昼夜不舍地赶路,肯定没有好好吃东西。上次听崇仪说你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,眼下才不过过去了几天,你便从边境赶到了京城。天气这么热,路这么远。”
她很疲惫,可是殷珩比她更疲惫。她都无法想象,这么远的路程,他是怎么做到的。
殷珩道:“路上都是骑马,又不用我拿双腿跑,也还好。”
他给孟娬舀了一碗羹,放到她手边。
孟娬用调羹舀来喝,自己喝两口,又喂殷珩喝两口。
吃完东西以后,孟娬才感觉体力又渐渐恢复了过来。稍作歇息后,两人才出门接孩子去。
坐上马车,透过车窗,可见金色斜阳洒满家家户户的屋瓴。
倦鸟归巢,在那屋瓴亦或是杨柳枝儿上作短暂停留,蹦蹦跳跳,点点啄啄;从这家堂前飞到那家屋檐,又从这处枝头飞往那处树梢。
孟娬看了一会儿窗外,回头看殷珩道:“你回来后是不是还得进宫去?”
殷珩点了点头。
孟娬便道:“那一会儿接到了我娘和娇娇壮壮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