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办了,说明这簪子于他黎国的确是重要之物。他是黎国的钦国侯,我相信他办事应当十分小心谨慎,不会把重要的事和物让不相干的人知道的。
“你说要是侯爷的敌人,想对付侯爷所以要对我不利,可今日来接我的人,对阿烁知根知底,连他生辰八字也知道。阿烁只是侯爷身边的侍从,敌人会打听他的生辰八字这么详细吗?我听他提起侯爷的母亲时,神色颇有敬重之态,所以我才跟他去的。”
夏氏说完这些以后,一时没等到孟娬的回答。
她抬头时,见孟娬只是看着她,并不说话,袖中交握的手不由紧了紧,小心地又道:“我说得是不是不对?”
孟娬忽而若有若无地勾起嘴角,挑了挑眉,点点头道:“娘说得很对。”
她只是有点惊讶,她娘会想到这么多。或许确实是她担心过头了。
说着孟娬又板起脸来,“只是无论如何,你都应该先与我说一声再去。娘放心,这种时候我是不会赖着要跟着去煞风景的。”
夏氏又尴尬又窘迫,道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,只是怕我看出来,娘的心里有多不平静?”
夏氏看着桌上微微闪烁的烛火,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