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从他胸膛上摸到肩膀上,一共有数道伤痕。
崇咸呼吸紧了紧,不得不截下崇仪的手,低声道:“别摸了。”
崇仪仰头问他,“这是新伤,你这次出门受伤了?”
崇咸道:“一点皮肉伤。”
崇咸虽然不准她摸,可她眼神紧紧盯着,道:“你不是很能耐么,别人怎么砍得到你。”
“再能耐也架不住对方人多。”他背过身去把衣带系好,又捡起地上剩余的衣裳,滚了滚喉头道,“别看了,你看得我伤口又烧灼着痛。”
崇仪问:“是不是里面没愈合好?”
崇咸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
崇仪道:“要是里面没愈合好,得去找老柴重新切开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崇咸一声不吭地转回身来,然后把崇仪推出了门外,再利落地关上了门。
崇仪站在门前反应了一会儿,不由怒从心起,道:“我好意关心你,你却当驴肝肺,连话都不听人说完!我他妈真是中了邪了,怎么会关心你这种……”
不想,话又没说完,门忽然又开了。
一只手再度伸出来,捉住她的手腕,重新把她拽了进去。
他把她困在阴暗的角落里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