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说不出话。
秋珂喝完了一杯茶,把杯盏放下,起身又道“时候不早了,母亲早点休息。”
他起身,还不待走出门口,秋夫人在身后冷不防道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。你便是将自己糟蹋得所剩无几,到最后你又能得到什么?”
秋珂道“本来我要的就不多。”
只不过现在连那点不多也没有了,仅此而已。
说罢,他没再停留,脚步不是很稳地跨出了厅堂,穿过回廊,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秋夫人捻着绣帕紧紧抓着桌几一角,神色哀凉。
秋珂回到自个院子里,冲了凉水澡,便回屋躺上了床。
垂落在床榻外沿的发梢还滴淌着水珠,他脸上也沾了水滴,湿润润的。
他便半睁着眼,静悄悄地望着! "
着屋顶。廊下的灯火匀了两分在他眼里,他似醉着,又似始终如一地清醒着。
书房里,殷珩一边执笔写着东西,一边淡淡吩咐崇咸道“找一批人,去北境。”
崇咸心下一凛,道“属下会尽快安排好。”
殷珩头也不抬道“入金麟,去打探老王爷与北琅人的关系。”
到底还是要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