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用浑身仅剩的力气把他推开。
明雁君四肢百骸相被伐洗过一样绵绵无力。身体唯有贴着墙,才不至于露出端倪。
秋珂道:“我是疯了,所以你还不快走。”
他最终松开了她,转身走去桌边,执起酒壶,往杯盏里倒酒来喝。
忽而,一道凉风袭来。
明雁君打开了房里的那扇窗,道:“秋珂,你是我所有不如意里唯一点好的期望了。我期望你能代我走我没去过的地方,我期望你能代我看我没见过的风景,我期望你能代我争取我没法去争取的生活。在我心里,你活得好,与我自己活得好是一样的。你是不是要将我的最后一点期望也打破?”
秋珂低着头,神色不明。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发白。
这时眼尾的余光里,冷不防一道影如惊鸿一般跃出,他抬头一看,脸色一变,瞬时便丢了酒杯,便飞快地朝窗边掠去。
只见明雁君手扶着窗棂,还和以前一样,纵身就潇洒地往外跳。
楼外是一条后巷,漆黑无比。
明雁君不想走前门,更不想闻到那些脂粉味道,于是她选择了跳窗出去。
只是夜色浓重,她根本没看清这扇窗离下面的地面有多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