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向她招手道:“成了?”
谢初莺走到跟前,曲腿跪了下去,还未开口说话,便先落泪。
太后探身扶她起来,道:“哭什么,这是好事,这女人嫁给谁,都不如做皇帝的女人来得金贵。快起来,回去好生养着,切莫累坏了身子。”
谢初莺含泪点点头,由嬷嬷搀扶着起身。
随后她辞别太后时,太后终于对她露出时隔这么久以来和蔼温煦的笑容。
太后还对她道:“初莺,回去以后,先不急着沐浴,卧床睡一晚,明日再洗。”
谢初莺愣了愣,还是乖顺地应道:“是。”
嬷嬷送她回房,铺床叠被,笑意浮上脸庞,道:“初莺小姐刚经人事,还有许多不懂的。太后这样说,是想把皇上的子孙尽可能地留在小姐的肚子里呢。”
她躺下过后,宫人们才熄了灯退出去。
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,身体被撕裂的地方传来极为不适的感觉,挟带着一丝火辣辣的。
她想拼命忽视掉身上残留的男人的气息,可所有感官都打开着,拼命提醒着她今晚所发生的事。
谢初莺眼泪从眼角淌下,失神地望着屋顶的房梁想,太后不是真的在为她考虑,可是她到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