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指上血为她做掩护,奈何没有经验,把自己手指割得颇深。
一幕幕,已经是去年的事了,可真正回想起来,却如同昨日一般。
她曾想,如若一生,当真与他那般相敬如宾,那这场婚姻,她也觉得颇好。
只可惜,造化弄人。过去了的,始终就过去了。
所以,当明雁君看着这样的殷容出现在他面前时,仅仅是回忆起两分似曾相识的光景,除此以外再无其他。
或许他会觉得,她的无动于衷太过冷血无情。
明雁君开口道:“殿下走错了地方,今夜纳室之喜,可别蹉跎光阴。”
殷容吸了口气,凉气沁入肺腑,他道:“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。也谢谢你宽容大度,使家室后院和谐。”
明雁君道:“殿下不必客气,这都是我应该的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殷容闻言,蓦地笑了起来,眼里笑意不复从前温暖,“好一个应该的。那我确实应该如你所愿。”
他转身之际,又道:“当初,我就不该事事考虑你的感受,正如同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一样。”
殷容走出东院以后,明雁君在门口面向夜色又立了半晌。
直到起风了,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