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令郎的手上啊。先不说国公爷进过宫,也靠近过那金莲,单说令郎于市井之中,公然把那金莲角用作赌资,光是这样,就已是死罪一条了。”
隔壁的唐磊闻言,惊惶地抬起头来,看向庆国公和黄公公。
良久,庆国公问:“国公府将会如何?”
黄公公温声答:“爵位定然是保不住的,可能是抄家,再贬为庶人吧。”
庆国公无言。
他操劳了一辈子,最后却什么都剩不下,何其讽刺。
庆国公道:“皇上就那么容不下我?”
黄公公道:“国公爷此言差矣。国公爷年事已高,又是两朝之臣,便是颐养天年朝廷又能耗多少银子,皇上岂有容不下一说。只是这次,确实让皇上龙颜大怒。
“令郎拿贡物行赌一事已是不争的事实,皇上正是考虑到国公爷为朝廷效力这么多年,不想到头来还让国公爷后继无人,故请国公爷自己做选择。”
庆国公耷拉着头,苍白的头发有些凌乱,很是颓唐的光景。
黄公公最后再道:“要知道,皇上本可以将国公爷与令郎一并论罪处死的,如今可留下一个,已经算是龙恩浩荡了。”
庆国公无言,黄公公也不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