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好像逼她过紧了。
她看他的眼神,渐渐真的透着一丝深恶痛绝,喘着气道:“你滚。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她只是习惯性地拿剑指着他,但从未想伤害他。如若他的能耐就是逼她放下剑,那他做到了。
最终崇咸把她的剑放在桌上,转身离开时道:“下次不要再松手了,剑得稳稳拿在手里才行。往后,我不这样逼你了。”
崇仪没应。
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答落在地上。她觉得有点痒,又有点腥。
她伸手去摸,摸得满指鲜红,也依旧没吭声。
没等崇咸走出房门,脚步蓦地顿了顿。空气里有血腥味儿。
崇咸当即转身一看,神色变了变。
只见崇仪满下巴都是血,是从鼻子里淌出来的,滴滴答答不见消停,将她的白色中衣都染红了一片。
崇仪随意地伸手抹了一把,吸了吸鼻子,带着鼻音道:“你怎么还不滚。”
她走到脸盆前,得洗把脸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淌了鼻血,但好似这样她脑子里反而清醒了些。
结果把一盆水都洗红了,鼻血还没能止。
崇咸绷着脸大步过来,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