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他肩膀好温暖。
崇咸说了许多,都没得到她的回应。后来他停了停脚步,微微侧头一看,才发现她不知不觉趴在自己肩上睡着了。
她面朝崇咸这边,面容宁静。一只手里还拿着伞,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环着他的肩脖。
崇咸歪了歪头,用自己的脸轻轻蹭到她的脸颊,而后不再停留,阔步平稳地往前走。
回到崇仪的房间,崇咸收了伞,把人动作极轻地放回到榻上。
他摸了摸她的衣角,有些润,她光着的脚也难以避免地被淋了一层雨珠,湿湿凉凉的。
崇咸将她脚拭干了,在手心里握了握,捂暖和了才塞进被窝里,又帮她把润润的沾了血迹的中衣给脱了,再盖上被子。
崇咸起身,看了看桌上的她的剑,走过去拿起,轻轻地收进了剑鞘里,再把剑放回在了崇仪的床上枕边。
他知道这样才能让她安心。
崇咸做好了这些,已没什么可再做的了,他便默然坐在床边守了她一会儿。
后来,他再看了看她,确定她睡得安稳,被角也掖好了,便起身吹灭了灯,准备悄然离开。
然,他还没走出房门,榻上的崇仪蓦然睁开了双眼,醒了。